巴士到站…经过两个街口,我就到家了
我家在4楼,从家里看出去的风景挺不错的,有空请你们来(要带美眉…)
回到家,我老妈又吵个不停…..
“法文课上完吗?今天是最后一课吧?以后还学不学?有空教老妈两句。”
“va te faire foutre…”
“这是什幺意思?”老妈继续说:“哎呀,别玩了,你都忘了正经事了…”
我妈的,谁跟你玩?
“你舅舅和舅母明天就从香港来啦,他们要在这里长住一年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我们要照顾他们。还有你的哲哲妹妹也会来,你很开心吧。”
我妈的!那个东西都会来?
不知道的朋友可以能认为有一个可爱的小表妹小妹妹很好呀
可是,如果她是这个样子呢……..?她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丑妞!
“看你兴奋的样子…”妈妈在笑,道:“你们小时候是一对很好的玩伴,对吧?”
我妈的!谁在兴奋?小时候的我肯定没长眼睛!
不要来我们这里可以吗?
第二天,她们终于来了。
“叮当!”门铃响起。
我马上躲在房间,挂上耳机,把房门锁起了
后来~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~可惜你~早已远去~消失在人海~~~~~
突然有人,拍我。
我脱下耳机,就听到妈媒在吵:“思齐,怎幺又整天躲在房间,招呼都不打,没有礼貌!”
我转个身,闭上眼睛,没精打采地说了一句:“舅舅好,舅母好!”
以下的广东话将用{_______}表示
然后,我就听到一把很温柔很悦耳的声音:{思齐哥哥你好!}
我张开眼睛,就看到一位天使站在我身前。
“你…你好,你是谁?”
她微笑:{我系霜哲呀,你唔记得我啦?}
糟糕,我不太懂粤语……我转身看看舅舅和舅母。
舅舅和舅母都笑了,舅舅说:“她是霜哲,你忘了吗?”她是霜哲!?哈?不可能吧?
舅舅:“香港人常常说女大十八变,你看不出来吧,哈哈哈。”
我的春天~~我的春天~~~
霜哲轻轻皱起,脸蛋添上一份苦恼可是特别可爱!她说:{我要转黎台湾读书,好多野都唔识,唔该哂你}
不过,入乡随俗嘛,她开始用国语跟我沟通。
霜哲,她父亲姓李(我妈姓李)。小时候,她明明很丑,不知道这几年她都食了些什幺,变到现在般的漂亮。转过来后,她会在台湾读初二。
第二天,舅舅舅母和妈妈都出去了。
换了一身校服的她,十分可爱。
“哥哥,这是什幺?”她指着我的小鸡鸡。
我开玩笑说:“这是大肉捧?”
她一脸疑惑:“什幺叫做大肉捧?”
我开始有点怀疑,难道香港都没有性教育课,一个十多岁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吗?
“小霜,你爸妈难道都没有教过你吗?”
她摇摇头。
很可爱
她抱着小枕头,特别可爱的。
“霜哲,我们上一课体育课好吗?”
她点点头。
“小哲,你只要放松下来就可以,哥哥会教你动作。”
我的双手这时攀上了她丰满的少女双峰,轻轻的揉捏着,霜哲第一次被男人摸胸,紧张的扭动身体,头轻轻的甩着,漂亮的长发一左一右的晃动,很是好看∼正是这扭动,却让她的小腹不听摩擦着我已经完全勃起准备大战一场的肉棒。
我的舌头深深的在她的口中搅动。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……
“嗯、啊……思、齐哥哥……啊~霜哲……不舒服……”
我的舌尖在她舌底和上颚间四处游移舔舐。从嘴唇上传来的炽热感、令霜哲的全身不停的颤抖。
这甜蜜的味道……真美味呢…
我感觉到霜哲身体渐渐失去力气了。“啊……哥……哥哥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深深的亲吻之后、我把嘴唇移开了。
樱色的唇瓣之间、唾液拉出了长长的透明丝线。 激烈的喘息、以及胸中炽热、全身脱力的感觉……
霜哲就这样无力的依偎在我的怀里。“霜哲……真可爱~”“哥……哥……”
我呆呆的擡起头,浮现在眼前的是霜哲平素和善的笑容……
“你帮我口交可以吗?”
她摆一摆头,问:“什幺叫口交?”
“很简单,让哥哥教你好吗?”
她点点头。
我脱下裤子,躺在床上。大鸡巴现了出来。
“首先,妳想像一下妳在吃冰其琳,用舌头舔冰其琳的方式先舔着龟头。”
霜哲走上床,伏在我的跨下,伸出舌头,一下接着一下,很不熟练地来回舔着。此时我的包皮已包不住龟头,龟头肿胀的程度比起以往更大,该是因为“学生服”的刺激吧。